穿成自设后超像太宰治我成了费佳他妈(1)
文笔烂逻辑烂
兽人世界观,可能有部分朝堂权谋
大概率ooc致歉,自设世界观除俄罗斯挚友组外涉及较少
主角不是太宰治,只是长得像
“来自异世界,勉强算个外交官。”我坐在武侦沙发上介绍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地面对着两个剧本组的虎视眈眈。
“小姐的名字呢?”棕发鸢眼的青年核善微笑,带上眼镜的侦探完全睁开绿色的猫眼幽幽凝视着我。
“晚,没有姓。”不想起名,问就是异世界。我木着脸又喝了口茶,虽然但是,好苦。
“是吗?”太宰治没有揪着我为啥没姓氏不放,微微侧头又抛出下一个问题,“所以晚桑穿越前在干什么呢?”
“赶路,我正走在大街上,眼前的景色突然就变了。”“是要去哪里呢?”“回乡。”
我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的剧本,真的,我太难了,明明只是搞了个自设,怎么就转角遇见爱碰上国木田麻麻和小兔宰治了呢。
“啊,是外交官的工作结束了吗?”小老虎提问。
“是的。”我冲他笑了笑,不提我墙头之一是小脑斧,剧本里的我也比较喜欢小孩子所以没关系只要我够不要脸就可以撸到大猫猫!
中岛敦有些不适应地挠了挠头,终于发出灵魂问题,“晚桑……看起来真的和太宰先生好像啊……”
我的眼睛渐渐失去高光,被敦敦可爱到治愈了三秒的心又开始die了。
是的,我搞了自设但是没画图,直接导致我身穿,而我本人……
长得贼nm像太宰治啊我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以前我为这事儿到底在傻乐些啥啊认真的吗又不是cos穿你现在给我个同化也行不然绝对会被弄死的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想到设子里的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更想死了。
哭了,活着好难。
“我觉得应该不是?”我僵硬地保持微笑,蠢蠢欲动想再挣扎一下,“我们族人挺多的,长相相似的也不在少数。”可恶要不是智商问题我也想装作是太宰治同位体啊。
江户川乱步抬了抬眼,与太宰治交换了个眼神,我正襟危坐装作没看见。
“那么晚桑就先待在侦探社打工吧?”某宰治冲我眨了下眼睛,啊啊啊啊啊啊不愧是文野烫男人他好帅他好可爱,我无声尖叫,“之后多给我们讲讲晚桑的世界怎么样?也许能找到线索呢。”
……?我听到了什么。
我瞬间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好的,感谢各位的收留,麻烦您了。”
mmp害我写剧本的都是狗,都是狗!!!
总之,是安顿下来了。看着动漫里武侦员工宿舍三次元版,我叹了口气。
太宰治肯定是放了窃听器的,不过我不打算管,爱放放去,出了事还能捞我一下。
至于出事理由……
不知道会不会被看出来,反正问到了我也只能说实话,毕竟不能暴露我看过文野叭。
我那已死的鹅子,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这里需要解释一下我自设的剧本,兽人世界,有天赋可以变化为人型甚至有特殊能力,没有的只是普通动物。
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快让武侦相信我是异世界人的原因。
拜托一个妙龄少女因为被吓到大变兔子还不受人间失格影响谁会不信啊。
顺带一提黑泥精肯定是猫吧所以为啥还觉得我跟对方有关系啊。要么就是狗毕竟某宰治太狗了。邓布利多摇头jpg.
自设里我受友人之托,收养了这只西伯利亚大仓鼠,后因出使工作带着费佳兜兜转转又回到西伯利亚。
顺带一提为了符合我性格掩饰身份,友人和我一致决定告诉费佳他是我牲口人口买卖来的。
“逛黑|市的时候看见费佳觉得养小孩子会很好玩就带你回来啦~”剧本里的晚笑意盈盈地托着腮看仓鼠吃饭,风雪在窗外肆虐,屋内却反而有种温馨的气氛,当然,是在无视了少女的言语的前提下。
连真名也没告诉小孩,一直“费佳”“费佳”地叫,反正不能透露小孩身份嘛~而且我相信我们费佳这么聪明一定能自己猜出来的~
某大聪明仓鼠:?
关于我鹅子的死,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是一个严谨的兔子,寿命都是按照真实动物设定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没有人知道仓鼠最多活4年果子狸却能活15年吧?
我真的太难过了,难过到一搜到这件事情火速搞的自设把自己最长活8年的兔子加了进去。
看戏,就不能让自己成为最后一个死的,既被刀了又刀到了别人此处应有果子狸骂街声才是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竖起拇指jpg.
我缩进被窝,身上的东西早已翻过,除剧本里的令牌糖果和几块晶莹剔透的石头,再无他物。
也许我来到这里是意外,但一定有谁动了手脚,我迷迷糊糊地想着,陷入梦乡。
所有的星辰都哀伤地挂在侧耳倾听的庄严天幕上,遥远的空中传来的低语声像是要支离破碎了一般,某种无形的东西被扭曲,夜里的雪原像是牛奶一样洁白,反射出的银色光线蜿蜒上天空,又顺着雪峰爬下。
我垂着头,轻轻松开躺在床上的青年的手,他闭着眼,脸上仍挂着让人感到安宁的笑容,“你的名字是费奥多尔,”我低声对他说道,“含义是神的礼物。”
“是吗……多谢您,母亲。”青年陡然张口,我睁大眼睛,在拳头落下前一些仓鼠早已以超强的求生欲道完歉。
“您是要死了还是没要死。”我危险地眯起眼睛。“真的要死了。”青年无比诚恳,声线也飘忽不定,“所以最后想听母亲叫我一次真正的名字。”
呵呵,我养大的仓鼠我能不知道他啥德行?无利不起早的主。
话虽如此,小孩的愿望还是要听的。
“费佳想要我干什么?”我单刀直入。
“创造一个没有特殊能力的世界。”费奥多尔面不改色。
……?
“。”
“母亲?”
“安心去死吧费佳。”我核善微笑,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目送一只果子狸蹦蹦跳跳进屋。
不多时,门再次被打开,果戈里身上的血红得刺眼,即使早有心理准备,我还是大脑空白了一瞬。
仓鼠的寿命太短,以至于果戈里还是个少年人模样时,费奥多尔早已看起来接近三十多岁,如果他多活两年,说不定就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和少年的挚友情了,我胡思乱想着。
绛红色的血沾在白衣服上真的很显眼。
像是一直在提醒我费佳死掉了一样。
闭嘴啊。
别说了。
我知道他活不长的。
我早就知道的。
我早该知道的。
我划开火柴,早已被泼过油的木屋很快燃烧起来,果戈里没有走,像是感觉不到热度一样站得离火很近,他的异瞳被火光映得异常明亮,整个人又暗淡得像是要随风而去。
我定定地看他了一会儿,因为费佳身世的原因,自我出使到北方后我们很少见面,他的这位挚友我也并不算熟悉,只是偶然听过果戈里的自由宣言。起初并不理解,现在反而有些唏嘘。
“火灭了以后,要去干什么呢?”我侧头搭话,有种自己终于变成街坊大妈了现在在关心小年轻的错觉。“当然是旅行啦~☆”果戈里语调欢快,双眼却仍死死盯着腾跃的火焰。与往常滔滔不绝又跳跃性极强的话语不同,他说完之后就紧紧闭上了嘴。腹诽了一下对方假的难看的笑容,我心底叹气。“那么,再见啦。”
虽然大概就是永别了。
我醒了过来,伸手抹去脸上的湿润。
是记忆补全,啊。
碎碎念:
可能就开个新坑,看完就忘大家都好(被打)
自设记忆不会太多
主角没啥挂,也不是剧本组
主角不会跟着陀总毁灭世界(bushi)的,勉勉强强中立善良一枚
就是想看陀总以为平行世界小兔宰治是他|母亲|的活儿所以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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